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