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竟缓缓点了点头,道: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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