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