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