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开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我费劲心力,将你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结果呢?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你跟我说,你喜欢他们?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