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关于萧冉,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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