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