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岷城的时候,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所以你觉得,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放弃了萧冉,选择了你。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所以,你宁可不要。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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