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