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