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然而事实证明,傻人是有傻福的,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慕浅嗤之以鼻,道:我精神好着呢,你少替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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