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慕浅忽然道。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慕浅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看他,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你有你的做事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我去做。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