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顿了顿,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只是道: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
慕浅察觉到什么,一回头,果不其然,霍靳西正倚在房间门口,分明将她的话都听在了耳中。
慕浅身上烫得吓人,她紧咬着唇,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爆炸了。
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只低低说了一句:真不会撒谎。
坐了大概半小时后,霍靳西终于起身走开,也来到了沙发区。
霍祁然有些失落,正准备收回视线,大门却忽然打开。
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年三十了,还不放假吗?齐远,你家不过春节的吗?
慕浅伏在他怀中,大气也不敢出,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
什么?慕浅不由得疑惑了一声,转头看向展厅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