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