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如果姜晚离开了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顾芳菲羞涩一笑:但你踹我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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