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