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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