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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