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