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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