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药材。慕浅将东西放到了餐桌上,说,沅沅身体不好,平常工作又忙,阿姨你要多帮沅沅补补气血。还有,陆先生平时工作也很忙,应酬又多,你给他做饭的时候,加点药材进去,这些是养肝的,这些是对心脑血管有好处的,还有这些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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