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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下一刻，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