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