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这个人是她自己接受的,现在她却要自己的好朋友提防这个男人?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庄依波不由得一怔,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这才回过神来。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还能怎么办呀?庄依波说,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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