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慕浅刚一进门,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
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慕浅忽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