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一见车子停下,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才又为鹿然开车门。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