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