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申望津居高临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当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转移到海外,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了路琛打理,路琛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回这部分权利,因此时时防备,甚至还利用申浩轩来算计申望津——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
两个小时前。申望津说,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