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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