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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