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