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怔了怔,抬眸看向霍靳西,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竟然是慕浅。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低低开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岑栩栩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这么好的男人,你会舍得不要?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打量起来。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被逼的?慕浅笑了起来,这样的场合,我巴不得多出席一点呢,毕竟结实的人越多,对我的工作越有好处。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她一边说,一边冲进门来,在客厅里看了一圈,直接就走进了卧室。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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