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