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