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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