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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